留夏盼着却也清楚,此事是她揣测,当初跟皇上禀告,也不是保准的,
如今担心的倒成了楚沂了,每每她想和萧秉承说此事时,看着萧秉承含笑的眼睛,她又开不了口。
索性等十几来月事了,萧秉承就知道了,如今告诉他何必呢。
只不过,晚上萧秉承处理完政务,早回来,她都快睡着了,萧秉承也强撑着不睡,非要摸摸“孩子”才行。
楚沂这回被他弄得没了困意,想着自己月事也要推迟,还有好多日呢,天天这样还得了?
政事繁忙,还有其他琐事,倒不如早些睡。
楚沂睁开眼睛问萧秉承,“你做什么呢,怎么还不睡。”
萧秉承一愣,手还在楚沂小腹上,却道:“没什么。”
楚沂看了他一会儿,“你当初受伤时可还记得跟我说过什么,有什么事都不能瞒着我。”
这话萧秉承的确说过,不能瞒着初一,什么事都不行。
楚沂没问时他不说,算不上瞒,但问了还不说,那比瞒着还罪加一等,那算是骗。楚沂明知故问道:“这几日总觉得你不对劲,到底发生什么事?”
萧秉承把手收了回来,按了按眉心,那些事一五一十全告诉楚沂了,“这件事是我猜的,就是觉得有,我也好奇到底有没有,就想夜里摸摸看。”
楚沂说道:“你是太医吗?”
萧秉承咳了一声,“就是有那种感觉。”
他觉得有。
楚沂拉着萧秉承的手道:“那也得太医说有才算有,你这凭一己之见,我螃蟹都没怎么吃。”
萧秉承无奈一笑,“明儿吃?”
楚沂道:“不是说过了中秋的更肥美吗?等那时再吃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这事终于说清楚,楚沂总算松了口气,黑暗中她看向萧秉承,问道:“是不是很失望?”
萧秉承实话实说道:“倒也没有太失望,也才停药两个多月,快些睡吧。”
楚沂这会儿很快就睡着了,此日如愿以偿睡了个懒觉,大抵是入秋了,这一上午没什么精神。
一晃几日过去,萧秉承吩咐,一切如常,宫女们也都去了殿外伺候。
这就到了八月十三,不过楚沂还没来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