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关珩又怕宫渝不答应似地,慌忙补充,“我可以给哥哥做饭,还有……哥哥可以……”
他脸色微红,“……用我。”
他话音刚落,宫渝那白净的面皮便瞬间涨得通红,嘴上磕巴起来,脸上的表情甚至因为羞愤而有些恼怒模样:
“你,你想住就住好了,说,说这些做什么?我又不是……”
宫渝不自然地转过头盯着窗框,“我又不是图你那个。”
“那哥哥为什么要海选金丝雀呀?”关珩存心想要逗逗他,“难道不是因为想要做……”
关珩说到这里,故意停顿了一下,看向宫渝。
“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?!”宫影帝的面上挂不住了,“你年纪太小,我不能做!”
“啊?”关珩大眼疑惑,“可哥哥不是说过,自己很喜欢做饭吗?”
做,做饭?
……操。
宫渝尴尬地红着脸,不敢看关珩,犹自狡辩道,“对啊,我就是说……”
说到这里,宫渝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他不可能承认自己的厨艺不好。
但是如果不承认,又坐实了他想歪的事实。
“那哥哥为什么说我年纪太小,你不能做呢?”关珩看上去势必要将道德绑架进行到底。
如果能让宫渝就此不再进厨房,放过锅碗瓢盆,那他关珩无形中也是为辛苦的消防队员们减少了潜在业务量,很大程度上地避免了公共资源的不必要损失。
“那以后饭我来做吧?就当是谢谢哥哥收留我啦。”关珩笑。
宫渝瞪他一眼,转移话题,“我去结账。”
“不,说好了今天我请客的,”关珩从椅子上站起来,握住宫渝的肩膀将他按回椅中,继而突然俯身亲了一口他的发顶,得逞地逃出包厢,“哥哥已经付了饭钱啦。”
。
冬天白昼时间短,吃完了饭,外面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漆黑。
等红灯的时候,关珩长舒了一口气,摸摸并无起伏的平坦胸腹,“吃饱的感觉真好。”
宫渝歪头看他一眼,忍不住回忆起他层叠衣服之下的漂亮胸肌腹肌。
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不纯洁,宫渝紧忙恼怒地转过头来。
然后他想起了关珩吃饭时候略显急促的样子,结合关珩的自身情况,自然也就联想到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