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不是他一小小裴府能控制的了的了。
“为什么?”云锦步步紧逼,“裴尚书污蔑我清白,我总要证明自己没做过吧。”
“为今之计,只有报官才能还我一身清白。”
“啊!”
正说着,柴房内忽然传来一声惊叫。
裴尚书吓得一激灵,转头一看,裴望慈竟好像醒了般,将手里的刀直接拔出来扔了出去。
这不动还好,这一动,孔嬷嬷身上那刀口子直接喷出了血来。
溅了父子两个一身。
“这,这……怎么回事……”
裴望慈颤抖着,看着自己满手,满身的血,脸色愈发的惨白了。
裴父脸色也更加的不好了,却还是问道:“慈儿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裴望慈却像是陷入了自言自语的循环中一般,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人,喃喃着。
“孔嬷嬷,马嬷嬷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这两个嬷嬷平日里虽对外面刁钻刻薄,却实打实的亲手将裴望慈带大了的。
对裴望慈也是极好的。
云锦晓得这一点,所以现在裴望慈如此崩溃,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。
“慈儿,你看着为父,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告诉为父,我定替你做主!”
裴尚书拉扯着裴望慈的袖子,晃悠着他,好不容易才将人从万般的情绪中给剥离了出来。
可接下来裴望慈的话,却更加让他绝望。
“父亲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男子的声音夹杂着隐约的颤抖,他痛苦的捂住了脑袋,来回晃动,状若疯癫。
“慈儿,慈儿!”
裴尚书拉着裴望慈的胳膊,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,却未得到半分回应。
无能的他,只能将心急如焚的愤怒转移到了倚在门口的云锦身上。
只是裴尚书没长了张谏臣的嘴,还未开口就被云锦抢去了先机。
“二位可真是无趣,事情真相究竟如何,明日上了公堂,可不自见分晓了。”
“苓俏,我们走。”
言罢,云锦转身欲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