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大人,你现在可是有求于我,你说我为什么在这儿?”
韩笠这回腰板儿挺直了,眼神也颇有几分得意在里面。
谢知晏瞟了他一眼,脸上忽然浮现出笑意。
这笑,看着韩笠一阵恶寒。
“好好好,我投降,小的有眼无珠,祝您和将军早日修成正果,这样可好?”
他也真是服了谢知晏了。
一点儿也不经逗。
但凡是碰到云锦的事儿,就像是失了智似的。
“元氏你打算怎么处置?”
韩笠正了正神色,聊回了方才那未尽的话题上去。
“她是小锦儿的猎物,自然要等着她来处置。”
韩笠抿了抿唇,不无担心道:“元氏就算犯了天大的罪过,可身份摆在那儿,到底是皇帝亲封的诰命,还是裴府的夫人,你这么将她抓来,还是早做处理的好,不然夜长梦多,万一真有什么变故,对你可百害无利。”
“我知道,不会让她蹦跶几日了。”
见他如此,韩笠默了默,也没再劝了。
“韩笠。”
谢知晏的声音忽然严肃下来。
“嗯?”韩笠也正了神色。
“若是按你先前说的,小锦儿的身体已经到了失去味觉的地步,你可还有办法医治?”
“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韩笠瞧着他,声音逐渐变低,最后陷入了沉思。
显然,对面这男人并不是在开玩笑。
“阿宴,这是最坏的结果,我也没有把握,不过我定会尽力。”
“……若治不好,她会怎样?”
许久,谢知晏才说出口了这样一句话,却像是耗尽了这一身所有的力气。
棋盘上的黑白子互不相让,只差毫厘,便可得见胜负。
下棋的人却再没有动作。
水声潺潺。
韩笠张了张口:“阿宴,古书中有一法,只对习武之人,传闻可活死人,肉白骨。”
谢知晏眸光大亮,又疑惑道:“那为何不早早的用?”
“你听我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