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……别在这儿……”她是狡猾的小狐狸,懂得示弱与求饶。
糟糕糟糕,村角流浪的小白狗嗅到香味,小爪子在已经有些朽化的门板上挠。
“村子的人都在那头,这儿不会有人来。”
知意紧紧抱着他的脖子,脸颊也切切贴他许则匀的脸。
是撒娇,也是求饶。
她还是害羞。
能不能,再进一步,让她想想以后?
以后,佣人们的八卦和惊讶一定很滑稽,他们怎么才能顺利改口,把‘少爷’变‘姑爷’?
以后,他们要住哪个院子呢?她的?还是他的?
以后,他还会上热搜吗?她会像他从前的‘女伴’一样,活在网友的口水中,被津津乐道吗?
如果多一点点贪心,可不可以让全天下人都知道。许则匀,许则匀。
他一腔赤诚苍天可鉴。
除了小院内的润啧声音,远处有零星的犬吠和偶尔鸟惊翅四下飞散的翅膀扑腾。
初夏的风,青草沙沙。
许则匀眸子里染了墨色,揽住她的腰,往怀里带。
“平日里伶牙俐齿,一到这种时候就当小哑巴,嗯?”
许则匀揉着她脑后的发:“我们腓腓,什么时候才能不害羞?”
知意就不是一个害羞的人,但不知道为什么,和许则匀的情事上,总是被动。
许则匀之前已经这样激过她一次,奏效了。
第二次,同样奏效。
她有任性的胜负心被挑逗起来,仰着秀颈去寻许则匀的嘴唇。
他使的坏,他当然得意。
但他爱怜的低头,捧着她的小脸,湿湿蠕蠕,几尽温柔。
石板冰凉,但是他,炽热。
她的脚踝光滑瓷白,像上等的釉。
知意抬眼,看到他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