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意:“婚礼?”
好像还没提上日程。
可现在这种情况,又有谁能有心情提婚礼呢?
孔徽仿佛看穿她的想法,又一句点拨:“知意,则匀不容易。你们要为自己活。”
……
一行人,在勐卯逗留了5天。
第56个小时,岳泽被救。
虽然防护得当,但被压埋太久,有严重的内脏损伤和脚踝骨折。
奈施施身上也有在缅北留下的伤。
最高超的医疗技术在申城。
回到申城,是必然。
5天过去,西贡的疗养院,残垣废墟几乎被移空。
纪斯年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许则匀撤回了‘中保特卫’的人,只留下两个技术指导给香港纪斯年外公家协助。
是他最好的朋友。
可是他作为老板,思路必须清晰。
那儿不再有生还可能,连纪怀苍的遗体都找到了。
没有到血肉飞溅、人如烂块的程度。
有限的人力和物力,不能放在无望的事情上。
离开前,许则匀交代,西贡那边的重点,不要再放在:“搜救”。
而要把人撒出去‘搜寻’。
纪斯年身家之高,难保消息走漏之时,被有心人‘救走’,以达目的。
来的时候紧张、迫切、思绪混乱,虽然提心吊胆,却总是带着八九分的希望。
回的时候,机舱安静。
只有机翼之处发动机的巨大嗡鸣。
知意守着奈施施,那姑娘因为药物作用,在沉睡中。困意袭来,她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往下点。
许则匀长腿跨过来,抓住她的小手,打横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