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虎堂乱做一锅粥,不费什么大力从“飞天玉虎”那里拿到罗刹牌的孤松和枯竹骤然发现寒梅至今未归,纷纷意识到了什么,齐齐看向那罗刹牌。
他们清楚寒梅的作风,对方不会放弃罗刹牌,三人心知肚明之后是他们之间的抢夺,对方现在还没回来,难道说这枚有问题?
没有近距离观察过罗刹牌的孤松枯竹宁错认不放过,当即把牌收起来,控制那些之前用来抬着玉天宝的傀儡们去对付黑虎堂手下,快速脱身打算把寒梅找出来。
傀儡力气奇大,无痛无觉,俨然是一群杀人机器,在血色淹没这里之前,一道如泣如诉的笛声幽幽响起。
差一点就被手臂洞穿的劲装女子就地一滚,其余人也紧紧盯着这些突然停下攻击原地踏步的傀儡,闹不清他们又要搞什么幺蛾子。
还没来得及追出去的陆小凤重新藏回去,心中叫苦——不是吧,又有魔教的人掺和进来了么?
“踏踏”的整齐踏步声在笛声转音后“咚咚”重重踩了两下,禁止令行,傀儡们昂首挺胸标板立正站直在原地。
紧接着,一把化成灰他都认得的声音在笛声落下后响起。
“虽然我确实不喜欢往死里坑我们的蓝胡子……或者说飞天玉虎,但血洗满门什么的,饶了我吧,我还没到目睹这种场面还面不改色的地步。”
站在对面屋顶,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的人手持玉笛,衣摆发尾微扬,神秘感拉满,那叫一个高大上。
是背后再升起一轮圆月给他镀个边就能拿去做cg的程度。
无形之中装了个逼的应容许内心也是捏了一把汗——还好那天的阴间笛声主要就是在控制傀儡们走动和停下,不然他就拿不准到底哪一段能用了。
下面的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,流血buff图标几乎顶在每个人的脑袋上,一眼望去一片红标,应容许看了一眼藏在原地但逃不过高处俯瞰的陆小凤,清了清嗓。
他充满暗示性地说道:“我们不会再理会这边,你们想做什么都和我们无关了。”
——听到了么?这边已经不是主场了,野爹快点转移阵地,那边儿已经开始了啊!
应容许不想多留,向下一跳,眨眼消失了人影。
陆小凤比其他人速度更快,提前找到了等他的应容许。
“什么情况?”
“寒梅和方玉飞打起来了。”应容许语速飞快,“赶紧的,我有预感,他们那边才是重头戏,听样子真的罗刹牌其实在方玉飞手里……啧,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局的真面目,我刚看了一眼,那个还剩几口气的飞天玉虎居然也是个带易容的……在这跟我套娃呢?!”
“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,黑虎堂这个堂主是雾属性的吧?当什么江湖堂主啊!去做幻术师都够条件了!去当戒指会冒火的Mafia算了!”
身在迷局中的人总会变得很暴躁,陆小凤理解对方的情绪问题,但……
“马肥鸭……是什么?幻术师是变戏法的么?”
啊……他又把腹诽念出来了么?
应容许随口糊弄道:“大概就是一群外邦的大型黑道帮派组织……嗯,幻术师的话,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
所以戒指会冒火就是戏法啊……话说为什么黑道帮派会变这种戏法啊?!——陆小凤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