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严四姑娘顿时激动起来,“我们书宜是什么样子,我比你更清楚!”
“反倒是郭景瑞,张口闭口骂一个跟他不相干的女子,显得他很男子汉是不是?”
吕氏沉下脸,“四姑娘,你怎可这么跟长辈说话?”
严四姑娘大声道:“我才没有你这样的长辈,莫要来侯府攀关系!
我们书宜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,郭景瑞是天底下最烂的男人!”
吕氏气得倒仰,立刻看向定南侯夫人,那意思是,怎么不管教她?
定南侯夫人却当没看到,而是紧张地给严四姑娘拍背顺气,“好了好了,消消气,别气坏了自己。
旁人如何也跟你不相干,何必要去跟人一般见识,一会又该咳嗽了。”
严四姑娘指桑骂槐,“祖母,我都气死了!分明是郭景瑞先对不起书宜的。
怎么,是个男的就了不起?
男的犯错,就非要姑娘来背责任?怪姑娘吗?
姑娘又不是他娘,凭什么要为男人的犯错担责?”
“那当然不是,只要明事理的人,都不会这样认为。”定南侯夫人安抚。
“听到了吗?吕夫人,你儿子在你眼里是最好的,可在我们看来,连牛粪都不如!”
严四姑娘和沈书宜关系非常好。
从来都是无条件站在沈书宜这边。
听到吕氏这样说沈书宜,她怎么可能不生气?
更何况她从小到大,定南侯府的人什么都顺着她的,会将吕氏放在眼里才怪。
严四姑娘直接下逐客令,“吕夫人你走吧,我不想看到你,也不想说更难听的话!
既然郭景瑞和书宜已经解除婚约,往后就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。
你也不用见天就提书宜和姜氏,你当你儿子是块宝,就好好藏着便是。
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,免得变成京城的笑话!”
吕氏浑身发抖,“侯夫人,你也不说说的吗?谁家姑娘敢这样忤逆长辈,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?”
侯夫人淡淡地道:“那也是定南侯府的事,不劳吕夫人操心,我们家孩子已经不高兴了,我就不送你了。
还有,也请你记住她的话,她和书宜是好朋友,听不得有任何人说她好朋友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