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也请你记住她的话,她和书宜是好朋友,听不得有任何人说她好朋友坏话。
吕夫人不是小孩了,也该明白什么场合说什么样的话。
姜夫人很好,我们都相信姜夫人,至于吕夫人想说什么,就都收回肚子去吧。”
祖孙两人的话,听得姜时愿周身舒畅。
别人不敢怼吕氏,那是因为害怕会求到郭院使头上。
如今,她们更相信她,自然不会惯着吕氏。
吕氏脸色铁青,“好好好,看来是我好心没好报了!
本来我爹说最近配制出一种对肺痨效果很好的药,让我送来给四姑娘试试的。
现在看来,侯府并不需要!侯夫人难道真觉得,一个十七岁的寡妇医术比得过行医几十年的太医院院使?”
定南侯夫人冷声道:“我感谢以前郭院使来给我孙女看诊,但没治好是事实,
况且诊金给了,你们郭家提出的条件,侯府也帮忙疏通。
所以就算说上天,侯府也是不欠郭家、和郭家银货两讫的。
吕夫人倒是不必总装出一副侯府欠你天大恩情的样子,有些事真的说出来,郭家也没脸。”
“你……”
吕氏气得倒仰。
本来她还想着说服定南侯夫人将严四嫁给郭景瑞的。
话头都没提,就被这对祖孙狠狠羞辱一遍。
吕氏本想拂袖而去。
可一想到郭景瑞跟沈书宜解除婚约,找不到媳妇,她就愁着得厉害。
而定南侯府门楣高,严四又是个病秧子,嫁过去很好拿捏。
况且这门姻亲要是能为郭家所用,定能让郭家在京城的地位更上一层楼。
吕氏想着此行目的,深深吸了口气,将怒火压下去,“对不起,方才是我太激动。
我并没有说书宜不好的意思,只是以前一直看着两人两小无猜,如今变成这样,我心里实在不好受。
但有些道理我也懂,闹到这种程度,便是想厚着脸皮求和好也不可能了。
侯夫人,四姑娘自幼便是跟着你长大的,你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好好的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