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元承挑逗地摩挲着她稍稍泛红的锁骨,“姐姐,我更喜欢你叫我元承弟弟的样子呢。”
“…胡闹。”
沈宴卿无力地推着他的胳膊,却反被他扼住手腕放至他的胸膛。
“姐姐,一定要选择消失么。”
“…胡说什么,谁要消失。”
他渐渐敛去了戏谑,那风情的眉眼覆了些许忧愁后更加惹人沦陷。
“你们两个就差把殉情写在了脸上。”
他蹲下身子哀求地仰视着她,“你受尽苦楚才走到现在,真要轻易放弃你用血肉铺筑的道路么。”
受尽苦楚。。。以血肉之躯铺路。。。
沈宴卿讥讽地闭上了眼,她一路来的所有苦难所有成果、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那些看客掌中玩弄的产物。
她的傲骨被人折断狠狠踩在脚下,似如烂泥。
“当然不会放弃。”
鱼死网破,是她报复这些傲慢上位者的回击。
“想逼人做丧家犬,就要有胆量承受来自恶狗的撕咬。”
她缓缓垂下眼帘淡漠地望着他的渴求,“你爱慕我,对么。”
秦元承心跳骤然加快,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为何要把杀害陆容景的罪责栽赃给我?”
沈宴卿抬手捏住他的下颌,忽然用力掰过他的脸,她冷冷发问:“谢兴的死,也是你做的,对么。”
几根发丝散乱落在他的脸上,错落着掩盖他愈发兴奋的笑意。
“什么都瞒不过姐姐啊。。。”
他蛊惑地微抬眼尾,伸出舌尖轻佻地舔弄她的手指,“那姐姐要惩罚不听话的弟弟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