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憋了这么多年,还下不出个崽儿来了?
“我要是弄避子汤,还怎么保密?”姮姮道,“我一举一动都在人眼皮子底下。”
别的小动作或许有可能,避子汤这种反人类的存在,极其容易引人注意啊!
“那我来弄,回头你来找我。”燕淙想了想后道。
“你?”
“少废话,让你来你就来,赶紧来。否则我怕过了时间,吃药也不管用。”
虽然觉得他小题大做,多此一举,姮姮还是答应:“那行吧。”
燕淙这次终于走了。
姮姮就是觉得昨晚的事情很玄幻,至于惆怅啊,茫然啊这些,完全没有。
她只期待过和吴鱼在一起生活,对于洞房花烛什么倒没有想太多,最多想到时候戴个面具吓唬吓唬他这样的恶作剧。
姮姮的心很大,装得从来都不是这些小事。
失去了什么吗?这种感觉她并没有,只是觉得有些荒唐,。。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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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唐,她和燕淙竟然滚到了一张床上,想想真是恶寒。
再说燕淙,绞尽脑汁,装模作样,终于不动声色地搞到了一副避子药,让人下去煎药,然后躺在床上哼哼:“来人,本王的脚扭伤了,去告诉皇太女,让她来陪我说说话。”
这俩人玩闹惯了,非但姮姮的宫人,就是燕淙身边的人都习以为常。
有小厮问:“王爷,要不要让那两个来,贴身伺候?嘿嘿嘿!”
原本这是句讨巧的话,可是燕淙现在心里有鬼,哪里能让别人看见他身上姮姮“心狠手辣”留下的痕迹,不由吹胡子瞪眼道:“要个屁。本王受伤了,哪有那么多闲心?滚滚滚。”
贺姮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吧,快点来把药喝了。
要是闹出人命来,这辈子他就不可能再娶亲,也不能再亲近别的女人了。
贺姮却要有好几个王夫。
卧槽,那等人间惨剧,一定要提前扼杀。
但是事情偏偏不尽如人意,等燕淙走了后,别说避子汤,姮姮把昨晚两人睡觉的事情都忘了,沐浴更衣之后就去阿狸家看离哥儿去了。
多出来的小表弟,她要好好罩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