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去?”
“谁会想去早会啊?那么早,又冷。”闭着眼睛扁嘴,她嘟囔,“只有宁大人才会热衷此事。”
一想到今晚没几个时辰可睡,她打了个呵欠就道:“到家了劳烦大人喊我一声。”
叶渐青点头应了。
程又雪眨眼就睡了过去。
车有些颠簸,但她睡得很沉,梦里全是飞着的银子和长了脚的单笼金酥。
好暖和,好香甜,好安稳。
吧砸了一下嘴,程又雪翻了个身。
晌午的阳光透过花窗照在了她的脸上,明亮,温暖。
程又雪嘴角带笑,但下一瞬,她就浑身一凛。
“什么时辰了!”尖叫一声,她睁眼就跳下床,趿上鞋抱起官服就往外冲。
叶渐青抬手捏住门弦,将她堵了回去。
程又雪一看他,更加着急:“大人怎么不叫我?这都睡多久了!”
“今日你休沐。”叶渐青道,“你们秦大人已经派人来传过话了,你不用去早会,也不用去凤翎阁。”
!!!
有什么比睡过头惊醒却发现今日放假还更幸福的事!
又雪嘿咻一声就将官服扔回了屏风上,然后有条有理地洗漱穿戴,一顿折腾之后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叶渐青对面:“多谢大人!”
“谢我什么?”他给她盛了一碗粥。
程又雪接过来,笑眯眯地道:“我原本是没有年假的。”
定是他做了什么,先谢总是不会错的。
这目光炙热又殷切,像极了某种摇着尾巴的小动物。
叶渐青有些顶不住,别开头耳根微红:“口上谢就完了?”
程又雪“啊?”了一声。
叶渐青抿唇:“东郊外的湖上有冰花舞,你陪我去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