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《每日新闻》标题,林作为兔子代表,趾高气昂,意欲何为……
《民报》标题,汉使自比,林没有善意……
根据港岛传来电报所述,凤梨《时报》头版,痛批下跪之人,斥责您仗势欺人……”
林致远喝了杯牛奶,结束早餐,微微带笑。
“还不错,比预期要好。至于报纸,大漂亮,约翰牛,甚至毛熊几家,才是关注点。”
说完,直接话锋一转,笑问,“阿杜德呢,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谈?”
李玉江点了点头。
“阿杜德传来消息,让您好好休息半日,下午一起喝茶。”
“他们府衙大管家呢?”
“说是等您和阿杜德谈完。”
……
下午三点。
普屏山庄一处花园木屋,一位少女,慢条斯理沏茶。
一张大号木桌,阿杜德和林致远,对桌而坐。
二人身后,各有且只有一名翻译。
李玉江眯眼望去,看了眼对面翻译姑娘,心中极为不屑。
就这?
双方洽谈,弱不禁风小姑娘,当什么翻译,哪里有气势?
三杯茶后。
阿杜德吸了口雪茄,温和一笑。
“林先生,行宫深处,除了你我,都是亲信之人。说说吧,大张旗鼓前来,所为何事,要知道兔泰可还没有交朋友。”
林致远翘起二郎腿,嘴角噙着笑,不疾不徐开口。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听说你们家巴逸将军,威名赫赫,想亲眼看看。”
“巴逸?”
阿杜德不禁一怔,几秒后,挑眉笑问。
“巴逸不过是清莱府将军,和你没有接触吧?”
此言一出,林致远已经笃定,巴逸后面必然是阿杜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