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林致远已经笃定,巴逸后面必然是阿杜德。
装得太过,撇得太净。
清莱府支柱产业可是明矾,钟白遇袭,报纸满天飞,几大明矾制售帮派,甚至幕后之人,全被点了名。
作为暹罗实际掌权人,你说不知道?
到底在说自己是傻子,还是说把老子当傻子?
心中嗤笑一声,自顾自点了根大前门。
“有没有接触,你我心里都清楚。有些事啊,得亏没办成,你得感谢佛祖他老人家保护你。”
阿杜德莫名笑了笑,继而摇头叹息。
“林先生,来的时候,有没有注意暹罗湾?”
林致远端起茶杯,拿起杯盖,捋了捋茶叶,轻轻一吹,抿了一口。
突然,回过神来,怔怔出神。
靠,骨子里的轻视啊!
王室差点被驱逐,阿杜德能够重新掌权,肯定有两把刷子。
昨晚到现在,阿杜德一直在演戏。
给老子看,还是给西方看?
……
想及于此,林致远抬头,眯着眼,直勾勾望去。
阿杜德语速依旧很慢,脸上仍然挂着失落。
“暹罗内部,各方互相制衡,有太多事,我不知道,也做不了主。”
林致远轻哼一声,放下茶杯,吸了口烟。
“所以呢?左右为难不得已,牺牲老子助理?”
阿杜德见状,絮叨起来。
“自古以来,东南半岛,向北臣服,沦为附庸。以前,兴许会觉得年年上供,被压迫,是屈辱。可近百年来,几近灭亡。您说,我们会不会怀念从前?至少那时候,还像个人。”
林致远沉默了,听懂了,却不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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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逻辑?
难不成怀念给兔子当儿子?